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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安是這麼曬的~令小兒搔背說是「甚快人意」哩!我沒有小兒所以這種曬法無法體會。
趙勝負暄風檐候樵牧之歸,這在檐下曬太陽曬得太熱可以挪一下讓屋檐檔檔陽光,順便等樵夫歸來,所以杜甫詩云「負暄候樵牧」。這是趙勝的曬法,咱沒有那有風檐的屋子也就曬不了。
杜甫曬太陽有西閣曝日詩,找個高閣對準勢頭曬,「毛髮且自和,肌膚潛沃若…容易收腳病」,又說「負暄近牆壁」。可見這位詩聖挺會曬的,飛閣上能曬近牆壁也能曬,飛閣我沒有牆壁得回鄉下…不方便,這杜甫的曬法我也不行。
白樂天是側著曬坐著曬,他的負日詩云「杲杲冬日出,照我屋南隅,負暄閉目坐…」,曬到忘了自己在哪兒?差點沒融化的「外融百骸暢…曠然忘所在,心與虛俱空」。我家四樓南隅沒有陽台,這法兒行不通。
周邦彥大約是匆忙的曬,日子也不對?自己說「冬曦如村釀,奇溫止須臾,行行正須此,戀戀忽已無」,這只曬一時的不夠,我得曬一陣子才舒服,走路曬太陽也不適合我。
我,某次假日,去清洗我的汽車,在壽德公園等待,很舒服的曬法。榕樹旁鐵製鏤花椅子,坐下,先閉目養神穿著大衣曬 ,暖和了,脫掉大衣躺著繼續曬,熱乎了,榕樹下趴著少曬,待人曬舒坦了,衣服也曬暖了,車也洗好了…如此,不只一兼二顧摸蛤兼洗褲,按呢,可是一石三鳥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