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生一路,如何曾在工作之餘閒聊?訝異地發現我們曾唸過同一所小學,日後也互相替換工作職位,媽媽的親切招待喚起小學去同學家作客的回憶。
離職失蹤半年!港台朋友們都追問,人,哪兒去了?杳無音訊?應該第一個被通知的不是?也不敢去電家裡問下落,怕老人家擔心。9/27收到明信片頓時安心下來,行萬里路這狠不下心做的事倒是都給做了,當然理解明信片上寫的有學問的東西【CANAL BEAGLE世界的盡頭】,該不會是循著那位博物學家的路線…學著…有學問的事吧?
人生一路,雖無刎頸交,卻有忘機友,你。


這「曝日」兩個字用閩南語唸更親切,近來天氣陰冷連連,陽光難得顯現,杲杲冬日露出時則時現時隱,日頭出來時倒是曬得人暖洋洋地。話說冬日曬太陽,宋朝周密在齊東野語裏有「負暄」一語,古人原意是把冬天曬太陽當是一種好方法獻給國君。簡單點解釋:負者背對也;暄者暖和也,主要就是曬太陽要曬背吧?!書裏的冬陽可是有很多種曬法的…我也有曬法…
歲月,在日夜光影裡俏俏地流離,記憶在衰退留它不住,張開雙掌它似從指間滑脫沒有感覺地,當你細數…倏忽數十載,對於李昆霖同學的逝去;方英懋同學的重逢,在「昏昏燈火話平生,草草杯盤供笑語」之後,漫步在寒夜的和平東路上找尋咖啡館繼續聊我們「老去相逢亦愴情」的故意。